Freer&Sackler Galleries惠斯勒展厅
1858年夏季,他环游法国,以异国人的眼光画成了一组铜版画《法兰西组画》,很受时人欢迎。后来,他和亨利·拉——方丹一起,参加了库尔贝领导的青年画家小组,开始与印象派画家莫奈等人交往。
1859年,他的毕业作品《钢琴旁》被沙龙所拒绝,愤而离开法国,出走伦敦。
此后,他的画便同音乐标题结合在一起。
例如《母亲的肖像》被称为《灰与黑的协奏曲》, 《白衣少女》被加上《白色交响乐》的副题等等。这一幅《玫瑰与银:产瓷目的公主》,也有一个《玫瑰与银色的交响乐》的名字。
惠斯勒这样做,旨在强调对色彩与音乐之间的联想。
同时,他对日本浮世绘和屏风画的装饰化手法也深感兴趣。
在这幅画中,模特儿被披上不伦不类的“和服”,手持执扇,意在追求日本美人画的风格。
地毯、屏风上的图案也充满中国风格,还有一只东方花瓶,点出了“产瓷国的公主”这个主题。
惠斯勒狂放不羁的性格在年事渐高之后稍有收敛。
1872年他为利物浦的船主莱兰作家庭肖像和室内壁画,他拖延时间,迫使莱兰一再增加报酬,莱兰和画家之间的对话,由于惠斯勒的幽默机警而一时传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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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阿博特·麦克尼尔·惠斯勒是十九世纪的美国画家。他的绘画理念是“人像画的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表现的内容”。
《惠斯勒的母亲》(Whistler's Mother)画面中的的空气,似乎凝结在母亲黑色的长衣周围,观众的视线被强烈的压抑,而在双脚的浅色踏板处,寻到一处可以舒坦的空间。
延伸到地板上的浅色调,使坐着的女人显得更为高贵,令人尊敬。
侧坐的老妇,从美好的轮廓线条,依稀可以见到她曾经拥有的青春美貌;轻盈的白色蕾丝头纱和袖口花边,自然成为一种永恒的温柔象征。
有另一个题目叫做“灰和黑的安排”,由巴黎奥塞博物馆收藏惠斯勒倡导的印象主义与该时期欧洲兴起的印象主义风格并不一致。
他在艺术中,并不抛弃传统,亦不拘泥于传统。
他力图追寻各种技法和效果的创造和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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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斯勒 Nocturne in Black & Gold 1875
这位要人的无端指责顿使惠斯勒的订主骤然减少。于是在1878年他向法院提出起诉,控告罗斯金毁坏了他的画誉,并要求罗斯金付出1000英镑赔偿。这场官司终于是罗斯金输了,被判罚金1000法辛(farthing;英国旧硬币,值四分之一旧便士),可是全部诉讼费必须两人平均分担。惠斯勒为这场官司花掉了全部财产,连房子和家具都变卖出去。这使他愤懑不已。
惠斯勒在自述这幅《降落的焰火》时,满怀感情地写道:“暮雾象一层面纱,富有诗意地笼罩在河畔,本来微弱可见的建筑物,在昏暗的天空下消失了;
在这夜色中,高大的烟囱变成了钟楼,仓库俨然成了宫殿,整个城市象悬浮在空中一般。
我们眼前展现的是一种仙境。
然后,行人匆匆回家,劳动者、文人、社会贤达以及寻欢作乐的人不再相互辨识,因为他们已无法看清对方的'庐山面目'。
歌唱大自然中最和谐的,只有艺术家们,因为他们热爱她,也理解她,这是一首动听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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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斯勒 Chelsea,1872
不过当年,批评家和公众 根本无法理解所谓印象,以及“抽象的表现性”。
1877年,艺术评论家拉斯金(John Ruskin)撰文讽刺惠斯勒的夜曲:将“《黑色和金色的夜曲:降落的烟火》(Nocturne in Black and Gold: The Falling Rocket见上图)描述成“自负而缺乏教养的艺术家以几乎有意欺诈方式”所炮制的作品,说他“见过听过各种各样荒诞的伦敦腔,但是从未听说过小丑把一盆颜料泼到人们脸上,还要付给他200金币。”惠斯勒以“诽谤罪”将其告上法庭。此次著名的庭审,成就了一次现代艺术的公开辩论。
(拉斯金代理)律师:《黑色和金色的夜曲:降落的烟火》主题是什么?
惠斯勒:这是一幅夜景,表现夜里克里蒙花园的焰火。
律师:不是克里蒙花园的景色吗?
惠斯勒:如果真是花园景色,恐怕观众就失望了。这是艺术改编(arrangements),因此我将之称为夜曲……
律师:这幅画你画了多久?
惠斯勒:可能几天吧,一天动笔,另一天完成。
律师:就两天工作,你(居然)要价200几尼(老金币)?
惠斯勒:不,画的价格包含了我用一生获得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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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斯勒 Chelsea,1878
1866秋末,浓雾在泰晤士河岸升起,美国人惠斯勒(James Abbot Whistler)乘着慢船从智利飘洋过海回到伦敦,除了革命精神,他还带回旅中所绘三张“夜色”,画面沉郁,行板如歌。太平洋的水雾改变了惠斯勒的视野。从此,在伦敦重污染的天空上,升起一朵浪漫主义的浮云。
三张夜色初名“月光”,当有人建议改名为“夜曲”时,惠斯勒喜不自禁。
所谓“夜曲”(nocturne)曲式,忧郁,深沉,同时具有很强的歌唱性。肖邦所作21首夜曲,平易优美,饱含诗意,温存中杂糅着苦闷,若倾诉回忆,一咏三叹,惶惑并迷人。
惠斯勒《夜曲》以三张画开头,此系列延续十余年,创作重点并不诉诸于外,更多求之于内。他们是宁静的,每张画都建立在不同的单一色调上,深棕或黑,灰蓝或灰绿,薄薄一层,颜色过渡纤细且微妙。画面均蒙着一层灰雾,无论描绘伦敦、巴黎,还是威尼斯、阿姆斯特丹,此间景物与人物皆若隐若现。时间、地理模糊,一种调子吞没了物象的边缘,弥漫不散的烟雾迷蒙了画之眼(smoke gets in your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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