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家还是五一,青梅正好。告别时,便和爷爷奶奶约好,杨梅熟了的季节要回家。我们没有食言。
端午节前两周,我和阿科一道回家。彼时,我的肚子又大了许多,体力也明显不济起来。
家附近的小路上,长了许多半人多高的飞蓬草。
我跟在阿科身后,一边给小花拍照,一边说道,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可惜,我晚上还要回杭州,上明天的班,缓缓归,没戏。
阿科对我的话充耳不闻,提着重物的他只想赶紧到家吹凉风。
每次回家,爷爷奶奶都要准备上八、九、十碗菜,还总把大菜往我方向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上虞话,我至今只能听懂三分,所以我猜他们是怕我在饭桌上插不进嘴,便用这种方式让我不要有受到冷落之感吧。
饭后小憩片刻,正是日头最猛的时候,爷爷带着小叔、阿科以及堂弟阿辉去山上摘杨梅,留我在家休息。奶奶则坐在门前洗衣裳,阿黄躺在她脚边,耷拉着双耳,和我一样百无聊赖。
除了酸津津的杨梅,阿科还砍了一支毛竹回来。也不知他怎么就一时兴起,想做竹筒饭吃。
糯米青豆提前泡好,又从冰箱里取出腊肉和冻虾备用,他便和小叔一起折腾起毛竹来。什么凿子、锯子、铁丝、老虎钳都上场了,我一边吃着杨梅,一边看他们张罗这些许的材料,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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