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枝热缩花——白山茶
每次读出“山茶”这两个字,喉间就凭空氤氲出一团茶水香气,带着回甘萦绕口腔。比起白玫瑰与红玫瑰,我更爱白山茶与红山茶。儿时老家多野生茶树,树上会有叶片变异膨大长成的茶泡茶饼,吃起来酥脆爽口。饱满的茶籽被我们拿来玩“捡石子”的游戏。那时楼下花坛里的“十八学士”茶花,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花。长大后见过用过的花越来越多,反而喜欢最简单的连蕊茶,插在美人鬓间,乌发红颜。这朵白山茶,也被我做成了小簪子,不知会戴在谁的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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