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苏轼先生说:“大字书写难以达到结体严密不散,小字书写难达到结体宽绰疏朗。”像王羲之的《东方朔画像赞》、《乐毅论》、《兰亭禊事诗叙》等就是这样。先秦古物器皿上的文字,蝌蚪篆文,紧密而不散,如焦山摩崖《瘗鹤铭》、永州摩崖《大唐中兴颂》、李斯所书秦始皇及二世皇帝诏文的《峄山石刻》等。近人能够兼二者之长的,如杨凝式的楷书与行草书,徐铉的小篆。这虽然不被俗人认可,但要领根本应这样。正像人在目眩之时,五色难辨,等到神情安静,意定神闲之时,青黄皂白,就自然分明。学习书法经常临摹,可以做到形似。重要的是要多取古人法帖本细细品读,做到心领神会,才能到达妙境。只有专心致志,才能做到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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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析】:关于“奴气”、“俗习”,时常在书论中被提及。俗奴之气自然与艺术创作割席分座。然而,“俗奴”多源于谄媚,无风骨之态的化显。不谄媚于某些个人,往往是艺术创作者向来自视甚高的资粮,但不谄媚于那些异化后的“传统”“道德”“经典”,不以此来彰显自己身份、技艺、水准,而是忠实于自己实践经验的积累,是不是也算是有其气骨呢?恰恰就是这些异化的“传统”“道德”“经典”等等被拿来作为掩饰自己内心虚弱的本质,并以此向众人“邀赞”,才有了那些看不见的“奴气”“俗习”在作品中浑浊不堪。若以人像比喻,五官端正,气质俗鄙之人亦为不少,而面貌虽次,气质佳者亦可爽爽风姿,谈吐不凡。近日,许多人对某些名家抨击不断,且以各种人格侮辱的言论进行诋毁,阅之内心甚为惶恐不安。言辞恶语中伤,终非益事,于人于己皆有损毁。由此而生,书之“神采”想必也早已畏之而逃。今日陋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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