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燕归人，你似有心事，愿意谈谈吗？
燕：你一生中，无法弥补的遗憾，应该不少
素：人之一生 长短各异，但无法避免该有的遗憾，可是这种遗憾，能使人更加珍惜当下
燕：同意，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有所改变
素：未来本是易变，人生起落，就似万古江潮循环不变的定律
燕：但我认为你能打破这种定律
素：你太抬举素某了，素某只是顺势而为，避去淹没在汹涌江潮之下
燕：你的智慧足够大逆江流
素：这只是表象，因为素某永远不及一种人
燕：哦
素：无论是为情、为义、为爱，而能不顾一切，快意而为的人，正是素某不及之处
燕：因为你是十全之人？
素：如果顾得十全，岂会留下遗憾。
燕：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
素：我相信你是汹涌江潮中，最骁勇的斗士
燕：西风死后，我曾经对她讲过，要永远守护住她的家乡故土，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
素：素某认为你已做到你的承诺
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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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还真：请问圣僧，此地是罪佛净地吗？
磨镜僧：贫僧正在忙。
素还真：圣僧所忙何事。
磨镜僧：我忘了自己的容貌，想做一面镜子，让自己看清自己，你能帮我的忙吗？
素还真：这······圣僧手中所持，是一块砖。
磨镜僧：贫僧当然知道，贫僧就是要用这块砖磨出一面镜子，你有办法就帮忙，没有办法就快回去。
素还真：那就让素某一试，（举砖自照）磨好了，圣僧满意吗？
磨镜僧：你骗我，你说镜子磨好了，为什么我还是看不见自己。
素还真：此镜明可鉴光，圣僧看不见自己，不是镜子的问题，而是圣僧自己的问题。请圣僧详细再看。
磨镜僧：(举砖一照，掷砖在地，砖碎)素还真：圣僧为何毁镜。
磨镜僧：我已经看过自己，也将自己的形貌记住，以后要镜何用。多谢施主的帮忙，贫僧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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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剑踪21】
僧侣甲：本质无形无体，你要怎样认清？
剑雪：一莲托生，请教事迹。
僧侣甲：一莲托生？你说请教我们就要回答吗？想问问题就先回答问题。
僧侣甲：这是什么？
僧侣乙：这又是什么？
剑雪：是无是有。
僧侣甲：明明我的手上什么都没有。
剑雪：翻手覆手，一念无有。
僧侣乙：有一点意思喔，再来。
剑雪：这步踏出，欲往何方？
僧侣甲：唷，换他要考咱们的意思，这个魔很有趣。
僧侣乙：贪嗔计较，你这个佛徒真是很讨人厌。
僧侣甲：这步，你往右边去是魔。
僧侣乙：这步，你往左边去是佛。
僧侣甲：往右边去你是剑邪。
僧侣乙：往左边去剑邪是你。
僧侣甲：说你是魔你是魔。
僧侣乙：看你是佛你是佛。
剑雪：不左不右，行走中间。
僧侣甲：中间是什么？
剑雪：由人悟吧。
僧侣甲：不想成佛，不愿成魔，什么都是，什么都不是，原来你不是东西。
僧侣乙：不是东西很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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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无痕欲出家）
雅僧：你真有心出家。
楼无痕：确实有心。
佛公子：既然有心，且拿来让贫僧一观，看是如何有心。
楼无痕：这……
佛公子：再问一次，你有心吗？
楼无痕：我已舍心。
佛公子：既已舍心，何必洗心。再问一次，你有心吗。
楼无痕：我已无心。
佛公子：既已无心，如何洗心。再问一次，你有心吗。
楼无痕：我……
佛公子：你出家只有逃避，你有心是为碎心，你舍心是因伤心，你无心是欲逃心。你未悟善理，贫僧收不得。
楼无痕：但我一心罪业，无以自处。
佛公子：是怎样的罪业。
楼无痕：昔执剑阁刑律，双手沾满无辜鲜血。背离剑阁，害死无数姐妹，红楼於我一代倾毁皆因吾之过。
佛公子：如何说是你害死。
楼无痕：我不能阻止大姐恶念，又迟疑不决为忍剑阁基业毁于一旦，优柔寡断，致令姐妹身亡。
佛公子：果然是滔天大错，莫怪你一心出家。贫僧倒有一法可助夫人。
楼无痕：是什么方法。
佛公子：请夫人带贫僧回到过往，让贫僧劝解令姐不可为恶。
楼无痕：凡人岂有办法回到过往。
佛公子：既然无法回到过往，那夫人又为何一直留恋过往，此处经书无数，夫人若有心，善理便在其中，贫僧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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